用伏八来填补我那逐渐消失的小世界。

【大菅】酒后归家

 昨夜熬夜的脑洞,今夜兑现,大致是几天未见的两人,职业设定是超级忙碌的为别人打工的大地和平时在杂志社当记者晚上连载个小说的麻麻,和行走的东峰旭那篇同一世界线。
  已二次更改。




 

 完成新一章的小说更新已经深夜十一点半了。空旷的三居室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坐在电脑桌前,那对面居民楼里寥寥几扇窗内的光源似乎是唯一陪伴。“今天顶层第一家也还没睡呢。”灰发青年双手支着头自言自语道。在无数个赶报告、稿子的通宵,接近灵感枯竭的他已经差不多熟悉了对面居民楼各个熬夜户所在的位置。小说来自生活嘛,望着那几扇亮着灯的窗子,猜测一下窗子的另一边是什么样的人,行走在什么样的人生道路上,不自觉地思想上会有什么东西被丰盈充实,难以言喻。

  泽村大地还未归家,大概是应酬还未结束。他这份工作工资够高,福利也不错,但悲催的上班族逃离不了上司的压榨。没办法嘛,生活所迫,我们总会舍弃一些东西。对于大地和菅原而言两人相聚的时间自然比高中、大学时代少之又少,但好歹也是风风雨雨一路走过来,猜疑与吵架一类的不和谐音符倒是鲜有出现,老夫老妻的生活模式伴随着他们,一如既往。

  怎么还没回来?菅原打开了一个空白文档,想想看后几章小说的进程,决定着手。打在屏幕上的是:大地怎么还不回来?白屏黑字,清清楚楚,不容辩驳。写作的心思全无,“唉,儿在外,母担忧啊!”菅原苦笑着宽慰自己,然后红着脸销毁名为思念的罪证。

  本是不愿自己像个老妈子一般催促大地回家,但随着对面居民楼的光源一盏一盏熄灭,还是关心一下他吧。着手编辑一条短信:“冰箱里有我煮好的解酒汤,热一下记得喝掉。我可能会先睡。”实际上现在的菅原头脑清醒,他只是想以此为借口适当地提醒大地归家,让自己无处安放的思念有个归宿。

  关闭空白的文档,按下关机键。一个人晃晃悠悠抱着本杂志走出书房,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反正明天是周六不介意耗个晚。房间内只有钟表的“滴答滴答”,无聊又规整,菅原打开了电视,随便拨了个歌手竞赛的节目,以音乐为背景总好过令人心中发毛的钟声。

  音乐的声音不大,当门口的脚步声来临时几乎无法覆盖。菅原看了眼手表,泽村先生于零点十五分零二秒步入家门。

  “还没睡啊?”大地本是轻手轻脚地推门,但不巧关门时带风,响声遂起,见深陷于沙发瞪着电视机的菅原倒是送了口气。

  “又不想睡了。”菅原站起身转身走向冰箱,取出事先预备好的醒酒汤,摇了摇这个形状略微奇怪的器皿,端着它走向在玄关换衣服的大地,凑近他闻了闻,衣领上的烟酒气息不言而喻,“果然一股酒味。”他的鼻息扫过大地的脖颈,让大地轻颤了一下,这个反应倒是博取了菅原的一个微笑。

  “我把他们一个个都灌得趴下了,我自己倒是没喝多少。”大地笑了笑,工作两年酒量真的是直线上涨,虽还称不上“千杯不倒”但对付那些同事倒是绰绰有余了,“在电车上没有注意手机,到楼下才看见就直接上来了。抱歉,菅。”即便菅原没有提及,但还是要单方面解释错过短信的原因。“你不问,但我也该解释明白”与“我清楚你,没必要事事报备”。这是二人多年来培养的默契,无需多言却着实令人羡慕。

  “没事,懂你啦。”菅原心情上佳,抱着醒酒汤转了个圈进入厨房,他笑的眸里带月,但差点就把玻璃器皿撞上橱柜的棱角,大地看着他心头又是一震,操不完的心。

  “热水器里水的温度应该差不多了,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把这些喝了睡觉。”菅原为刚才的“差点”而侥幸,为避免大地操不完的心赶紧把他轰入盥洗室。

  大地很感谢菅原的体贴,又在心里笑他把自己支开的技俩,像中学时代一般说了一句:“谢了,菅。”进了浴室。

  他们还是他们,即使斗转星移,光阴飞逝,他是菅原的大地,他是大地的菅原这一点不曾改变。他们的眉目中少了些年少气盛的热血,多了些久经人事的沉稳,但他们总归是他们,还有依旧柔软的内心与赤诚而火热的真情。

  打开喷头,热水浇洗着身体,大地也不知道这样没日没夜工作的日子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到底是自己被资本家榨干还是像劳动人民般勤勤恳恳又碌碌无为一生,鬼知道。雾气全部凝结在镜子上,倒影是虚幻的,像一团马赛克,浴室里水汽携带的高温让大地有些头晕,糟糕,酒后好像不太适宜洗热水澡。但好在健康的身体硬件摆在那儿,身体的不适只是一瞬。

  菅原已经热好了醒酒汤,坐在桌前翻着杂志,大地走近自己的恋人,用手抬起他的下颚,给他一个绵长而又清新的薄荷味香吻,这个吻足够漫长由女歌手的高音起,到她的高音止。这让菅原耳膜微疼,适当地调低了音量“唔。你这样喝完醒酒汤还得刷一次牙,干什么不等会儿再刷。”

  大地坏笑着,“你说为什么啊?”迫不及待地想给你一个清爽的kiss。

  菅原似乎也明白了,耳朵大致是红了,赶忙起身“喝完自己把杯子刷了。”走进卧室,身后是一脸憋笑的大地,“你跑什么啊!”

  等大地刷完杯子回来的时候菅原已经一个人缩在床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大地回来便往他胸口蹭了蹭。关上床头灯,大地一人盘算着什么时候请个年假和孝支黏糊几天,这时听见菅原断续不清的梦呓:“儿行……千里……母……担忧啊!”这是想妈了吗?不然会趟老家宫城县吧。大地暗自下定决心周一要提交个年假申请。

  轻轻亲吻了一下菅原额前的碎发,晚安。

    

  

 

  

 




 



是不是看了标题有人以为是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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